看着她纯真的脸,撩人的双马尾,诱人的两座小山,我登时就心跳加速,又有了想掀起她的裙子,把她按倒在水缸上的冲动。
这里面,肯定有什么问题!
想到这里,我连忙使劲弹了一下自己受伤的手指,趁着疼痛,努力平复心神,心里念叨着不能对不起冰山美人,拼命压抑自己,对田甜刚刚升起来的邪念。
我扭过头不去看她,只是对她说,朱老爷子已经用砖头和木棍,垫在轮胎下面了,你过去看看,能不能把车开出来。
田甜又骂了我一句小流氓,然后才回到车上。
排水沟本来就不深,再经过朱老头的处理,田甜很容易就把车开了上去,我上车之后,跟朱老头告辞一声,然后越野车碾着一地花生,又开回了大路上。
路上我对副驾驶座下面招招手,山精这才跳出来,钻进了我的口袋。
不过由于口袋被他玩坏了,他从我口袋里掉下去,又从裤管里爬了出来,我又把他放进另一个口袋。
幸好现金和银行卡,没有掉在其他地方。
不然现金是小事,补卡倒是很麻烦。
我又在山精头上弹了两下,把破了的口袋翻出来,又打着手势告诉他,以后绝对不许再弄破我的口袋,不然我会打他的屁股。
山精挨了批评,一时昏昏欲睡的样子,在我口袋里露出小脑袋,小手捂着小嘴,哈欠连天。
不知道山精是真困了,还是为了躲避批评装困,反正钻回我的口袋之后,他很快就没了动静,然后我就在后排默默的不出声。
我也不去看田甜,唯恐再起了什么邪念。
田甜只顾着开车,没有回头看我,也没有再跟我说话。
一路回到工地,已经到了十一点,工人们没有被安排加班,都已经回宿舍去了,经过一天的劳累,除了两三个房间还亮着灯,大多数都已经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