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喊道:“老人家,是清水吗?”
啪嗒一声,那边的一个窝棚的灯亮了。
我仔细一看,有个老人披着衣服站在窝棚前面,指着一个大缸对田甜说,当然是清水了,我做饭炒菜,都用的这个水。
我仔细看看,原来这边种的是花生,那边种的是西瓜。
看老头黝黑的皮肤,和粗布衣裳的庄稼人打扮,一看就是那种面朝黄土背朝天,在地里刨食吃的勤劳庄户人家。
老头肯定就是这块地的主人,留宿在窝棚里看西瓜的。
田甜听了老头的话,也不怕外面有小人鬼了,在车里拿出一个小包,一路跑到窝棚前面,打了一盆水,就开始在那洗脸了。
老头也没管田甜,打着手电走过来,上上下下照着我。
“吓死我了,刚才又是车声又是人声,人仰马翻的闹腾,我还以为有人大半夜的,要来抢劫我老头子呢。”老头子说。
“您老看我,像个劫匪嘛?”我捂着手指头苦着脸说。
“小伙子,不像!不过啊,我这一地花生,可叫你和你媳妇,给我糟蹋的不轻,从大路到这边二三十米,这几垄花生,都被压坏了,你就说怎么办吧。”
老头又照照车子,还有田地里的车辙,心疼的不得了。
“老爷爷,我们赔钱!”
我说着就用右手去裤兜里掏钱,结果食指根本不能弯曲,一动又疼的我满头大汗,我就只好等田甜过来再说了。
“手指怎么了?”老头问我。
听我说骨折了,老头领着我往窝棚里面走,田甜正好也洗好脸了,一副不敢见人的样子,提着包捂着脸回到车里。
我听到砰砰的关车门声。
回头一看,田甜锁死了车门,还关上了车里的氛围灯,月光下,车里变得黑漆漆一片,也不知道这丫头片子,想要搞什么。
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