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在垃圾桶外不停的晃荡,我忍不住笑了。
徐老三的坏水冒上来,走过去直接把光头两条腿,抬起来塞进了垃圾桶,还把桶盖给盖上了。
那边田甜的车窗摇下来,隔着一条路,对徐老三竖起了大拇指。
我看看这丫头,她对我竖了竖中指,我就对她做了个鬼脸。
徐老三说别磨蹭了,回头人跑了,咱们这一趟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徐老三话音刚落,小楼的大门被人打开了。
顾蛋手里提着一把开山刀,站在门口说怎么回事。
结果他看到自己手下,都已经躺下了,又看到是我找上门了,就要关门。
我哪里能让他得逞,一伸手就抓住了顾蛋提着刀的手腕,接着使劲一扭,就把开山刀夺了下来,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刀锋就在这小子的喉结上,我说你敢出一声,我马上弄死你。
顾蛋并没有传说中那么硬气,登时就蔫吧了,任由我架着他,走进了小楼大门,又穿过院子,进了一楼的房间。
一楼客厅很大,虽然有一套沙发,不过还显得空荡荡的。
徐老三没有上楼,甚至都没有看其他的房间,先是抽着鼻子闻了闻,又在地上看看,接着搬开沙发,掀开了下面的地毯。
地毯下面,是一块钢板,徐老三又使劲把钢板掀起来,露出下面一个暗道,往外冒着香火味。
原来下面是一溜斜坡的台阶,台阶尽头是一间暗室。
暗室里面烧着香,所以钢板被掀开,香烟就往外冒,徐老三就是闻到了香烟味,才发现机关的。
我和徐老三,押着顾蛋进了暗室。
暗室里点着不少蜡烛,南墙是一张小木床,一个穿着一身绿衣的老太太,盘腿坐在木床上。
我们进来的动静可不小,结果绿衣老太太闭着眼,还是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