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
“需要什么样的高人?”我连忙问徐老头。
说实话,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我肯定对付不了梦魇的。
毕竟鬼,我抹点口水还能看见,这个梦魇,我不睡着的话,它就不出现。
等它出现在我的梦中,我就受它控制了。
而且就算是我在清醒的时候碰到梦魇,我又该怎么杀了它,拳打脚踢,还是用牙咬?这玩意跟鬼一样是无形的,来无影去无踪的,想咬我也咬不到啊。
所以我才没有站出来,傻乎乎的说别找高人了,由我来对付它。
“假如不是幼魇,而是有了气候的魇的话,那么对付它的高人,不是没有,不过这些高人,都是远离俗世的隐者,想找的话,很麻烦,幸运的话,十天半个月能请来一个,要是麻烦的话,说不定一年半载也见不到一个。”
听了徐老头的话,我想想那间空空如也的房间,心说坏了。
徐老头怕水洼里的不是幼魇,那些尿今夜镇压不住它,所以留下我在工地这边住,让我给他挡枪。
我都怕了,更别提赵校长了。
赵校长本来是冰冷的体质,这时已是满头大汗,我心说等这个历经磨难的学校建成,他的老寒病,说不定就能治好了。
“死了两个人,工地都闹成了这样,我也很愧疚,要是再等十天半个月,还不知道要出多少人命,那到时就算学校的项目不黄,我也受不了这样的折磨!”
赵校长说到这里,身子一晃,差点栽倒在地。
徐老头一伸手,就扶住了赵校长。
“这个梦魇,是和水猴子一起,同时被放进水洼里的,小黄下水捞水猴子的时候,由于根本没有睡觉,所以梦魇对他也没招,我挂在旗杆上的木牌,其实是个阵法。
这个阵法,虽然杀不死梦魇,但是能限定梦魇,一天之内出不了水洼,要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