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了身体,肾都虚了吧,你看你尿的少不说,还淋拉拉的,都尿到鞋子上了,简直就跟娘们一样。”
顾二斤估计被许大鼻子说到了痛处,老脸一红,骂了许大鼻子一句,又把气撒到自己那帮村里人头上,把那些村民挨个提到水洼边,逼着他们尿。
许大鼻子也照葫芦画瓢,把本村的村民也赶到了水洼旁边。
场面挺壮观,水洼边上围满了人,一条条水龙洒到水洼里,哗啦啦的脆响,腥臊气也弥漫开来。
这时赵校长走过来,把两扎钱,给许大鼻子和顾二斤一人一扎。
“天快黑了,晚饭我来不及管了,这是工钱,大家拿回去分了吧,我在这里,谢谢乡亲们了。”
赵校长说完,给所有人鞠了一躬。
许大鼻子和顾二斤,连忙伸手把赵校长扶的站直了,又说了几句客套话,然后带着钱,还有上百号村民,浩浩荡荡的走了。
刚才徐老头一直在打扫卫生,他把靠近工地大门的那间宿舍,里里外外收拾的很干净,又把里面所有的东西,包括几张架子床,都给扔了出来。
我走进去一看,房间里空空如也。
除了上面的电灯泡,还有下面的几个脚印,其他什么都没有。
我就问徐老头:“老徐,这是给自己收拾一间屋子,单独住?”
“我要是睡这里,才懒得收拾这么干净,我收拾屋子,是留给你住的。”徐老头笑着对我说。
我感觉这个笑里藏刀的老家伙,又有什么鬼主意了。
我就提醒自己小心一点,别又被他给坑了。
我就说我家里有房子,我可不在这里住。
徐老头说你非在这里住不可,不然我一个人,还有点害怕。
赵校长笑笑,说小黄,你要是方便,就陪着徐先生,在这边住两天好了,你住一晚上,我给你算一晚上加班,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