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妈,在一个屋里睡觉不等于有事。你就别操心了,我心里有数。”
“你跟雯雯没有事?跟你表姐没有事?连我都不信。”
我说:“不信也没有办法。我倒是想和表姐有点事,可是,还真是不行。”
“是她不愿意?”
“也不全是。反正挺麻烦的,跟你也讲不明白,你就别问了吧。”
“好,不问了。个人的事情个人把握好,你常年不在家里,我也管不了。就是别惹出事来就行。”
我说:“我都这么大了,能惹什么事?”
“就是不管是谁,怀了宝宝,你再不要人家了,那还不是麻烦啊?”
“你以为你儿子还是多么优秀,屁股后头有一大溜女孩在追啊?你真是太把我当回事了。”说完,我就站起来出了堂屋,去看我爸杀鸡。小时候家里杀鸡都是稀罕事,我们一帮孩子都围着看,还把公鸡的羽毛挑一些出来造成毽子踢,那五颜六色的羽毛伴随着我们的成长,也给我们的童年增加了欢乐。
可惜我出来晚了,那些鸡毛都塞进了编织袋里,也因为给鸡开了膛,沾染上了好多脏的东西,不然挑一些出来给表姐,她一定喜欢。不过,表姐也不是小孩子了,已经过了玩的年龄。她倒不一定真的喜欢了。
我爸把鸡洗了几遍,对我说:“你没事了就把这些鸡毛什么的扔到垃圾箱里去吧。”
我就把那个编织袋扎住口,出门扔掉了。回来的时候,看见了冯军,我喊道:“冯军,你不在小玲家给他们帮忙,出来转悠啥?”
他走到我的跟前,说:“我贴完对联就什么也不让我干了,还怪闲得慌。”
我说:“你劈柴禾啊。不然你这一身力气往哪里释放啊。”
“劈太多了,小玲的爸爸妈妈都不让干了。说够烧好几个月的了。”
现在的大街小巷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