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冯军把这件事情当成了天大的事,好像世界到了末日一般,又像是天塌了地陷了。他给我打电话,问我在哪里,一定要在晚上之前见到我。
我问他:“咱们不是刚在李佩云家见过面吗?有什么重大的事情不能在电话里说?”
他说:“不行,你来歌厅一趟,不然我就会疯。如果我打了人,你可不要说我没告诉你!”说完就猛地把电话挂了。
我思量很久,决定还是下午下班过去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