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艳一看,搬起一个高凳子就往他们的身上砸去。因为我抓着他们的手腕,他们想躲也躲不开。于是,艳艳拉开架势,在他们的身上不知道砸了多少下,止到累了才停下。
我问:“你们进来到底是想干什么?”
他们不说,我就继续用力,只一会的功夫,两个人的头上就已经是大汗淋漓。只听高个子求饶说:“放开我们吧,我说、我说”。
“再不说我的功力会把你们的手腕子都掰断!”
“我们是来摸人的。”
“摸人?”
原来,他们的一个工友在施工中被砸了,身上多处骨折,也住在这个楼上。工地派他们两个来照顾陪护病人的。他们两人闲得慌,白天就观察哪个病房里住的是女的,晚上就去医值班室偷了白大褂穿上进去装作检查,摸女人的身体。
因为是夜间,陪护人员都在睡觉,见他们是医,大多都放松警惕,任凭他们检查。于是,两个人就齐下手,在她们的身上乱摸一番。
白天的时候,他们就听说这病房里有个美女,于是,他们等到人门都睡熟的时候就来了。但没想到他们一进来就被我看出来了。我还以为是跟撞彤彤的是一伙的,要来下毒手的那。
原来是两个盗花的小毛贼。我把手松开,对他们说:“真是行行出精英啊,你们也下得去手?我可告诉你们,如果送你们去公安局,那就不用回家过年了。”说着,我掏出手机,给他们拍了几张照片,又说:“别用这样的方式骚扰病人了,太下流。实在憋不住了就去那些小巷的发廊里,花个三十五十的解决一下,那多实在啊。弄这个,亏你们想得出。”
我一摆手,说:“你们走吧。再落到我手里,可不会这么客气了。”
他们头也不敢抬的跑了出去。
我把门关上,站在一旁都已经吓傻的艳艳一下子钻进了我的怀里,很紧地抱着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