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盖着被子坐在床头,邵衍就睡在里头,黑色的脑袋倚在她腰侧,睡得十分安稳,看见菱花进来,她只是轻声让她将饭放下,别吵到他睡觉。
菱花看到沈碧月眼下淡淡的青黑色就觉得分外不忍,怎么主子就跟禽兽一样把姑娘搞成这副模样呢,新婚之夜也就算了,之后连着两天不分昼夜,再这样下去,主子还没****,姑娘先得受不住了。
第六天早上,邵衍突然大步出了房门,面色难看得很,对她吩咐:“去叫玄衣过来。”
玄衣来了以后,利落地拿出一枚药丸就往沈碧月的嘴里塞,动作熟练得仿佛他早就知道沈碧月会出这样的事情。
“主子,往后一个月不要再碰王妃了,不然她的身子会受不住的。”
“你们两个打的什么算盘,解释清楚。”邵衍冷着脸,手指却轻柔地抚过沈碧月苍白的脸颊,她陷入深深的沉睡,眼下的青黑分外明显,再往下滑,他转开视线,不太敢看她身上,都是他弄出来的痕迹,历经三日的结果,简直触目惊心。
那晚洞房过后,他的神志就有些不太清楚,或者说,他的脑袋是明白的,能够清楚记得那之后发生的每一处细节,却唯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只能凭着本能的快感去索取她,毫无克制,他闭上眼都能想起她忍着疼而蹙起的眉头。
“主子是不是觉得身体好多了?”
邵衍心头一动,立马替自己诊脉,以往那些奇怪的脉象都不存在了,与正常人几乎一样,只是还要虚弱一些。
看到邵衍的神情,玄衣也松了口气,“恭喜主子寒症已解,主子想要知道什么,小人都会如实告诉主子,是小人自作主张,求王妃出手,这才解了主子的寒症,小人任凭主子责罚。”
原来玄衣在察觉到沈碧月的血能够抑制邵衍的寒症复发以后,就研制出了一味新药,能够化解邵衍的寒症,只是这一味药不能给他吃,而是要沈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