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平凡面目,他的眼里有惊讶,但更多的是冷静,既然失败了,也没什么话好说的。
“不说话没关系,你这张脸是真是假我认得出来。”女人压低了声音,“你们张家的人胆子真够大的,连沈家的姑娘都敢杀,真当你们位高权重到陛下都不用怕了?”
年男人的瞳孔微缩,他察觉到了,今晚是个局。
“张家嫡女身边最隐秘的护卫,谁都不曾见过你的真面目,但你的这一身功夫与张府隐卫极为相似,可惜了你一身本事,却要替张家那位娇娇女做这等暗算人的肮脏龌龊事情。”
“要杀要剐,你尽管动手,别侮辱我的身份。”年男人哑着声音说,“我替谁做事,用不着你管,你的主子爱出风头,活该被人惦记,有人出钱要买她的命,也是她自寻死路。”
女人冷冷一笑,“算说谎,也找个好一点的理由,你们张家认人,不凭信物,只凭皮肉,你的后臀处应当刺有张家独门印记,位置隐蔽,谁都不会想到会在那处,算有人看到了,也只当是胎记。”
年男人的面色陡然一变,“她果然和豫王搅和到一块去了,豫王糊涂,怎么敢动沈家的女人。”话未说完,被女人狠狠扇了一巴掌,力气之大,足足打断了他的一颗牙。
“主子也是你能非议的?你所效忠的张家嫡女不知道对主子抱了怎样的龌龊心思,襄国公拼力制止还来不及,你倒好,帮着她来shā're:n灭口,简直有损张家名声,你才是纵容主胡作非为,愚蠢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