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碧月回过神,也没继续抹药膏了,而是匆匆将衣裳穿,余下的那些痕迹,还是眼不见为好。
“姑娘,主子已经走了。”菱花看了眼,沈碧月身那些显眼的痕迹都已经消失了,也幸亏是主子有心,留得浅,否则怎么着也得等好一会儿才能消褪。
若是沈碧月能知晓菱花这个时候的想法,定然是要冷笑的,那个人哪里是留得浅,那些痕迹重的全部都盖在衣裳下边,是个属狼的,下嘴不知轻重。
“下次让他别动不动过来,招眼。”她将药膏还给菱花,语气还带着几分冷意。
菱花默默接过药膏,没敢接话。
“菱花,他和女人行房时,都花了几个时辰,也是这样不管不顾吗?”沈碧月冷不丁一问。
“主子不爱与人接触,府婢女与女侍卫多半也不得近主子五步以内的距离,如何会有女人,姑娘这话还是去问主子最清楚了。”
沈碧月点点头,走了。
菱花倚在门边,险些冒了一头的冷汗,姑娘会问主子的事情,对主子来说是好事,幸好方才沈碧月试探地问话,她没有半分迟疑回答了,否则以姑娘的性子,定要疑心她说谎了。
把准主母给弄跑了,主子不弄死她才怪。
今朝带着人等在外头,一见沈碧月走过来,前请她去常春院。
“祖母不是还病着吗?在她老人家的院里说这件事情只怕不妥吧,若是她正好醒过来,又被气晕过去,那不划算了,今朝,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