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他抱得再用力,也不再挣扎了,她这样乖巧,邵衍霎时觉得心头一软。
“每每回想起第一次碰见你,那时寒症发作,走火入魔,险些害了你性命,你却救了我,尽管当时你只是想自保,但阴差阳错,还是救了我的性命,你我注定要纠缠在一起,你救了我的命,我永远不可能放任你不管,所以别恼我。”
邵衍难得放软态度,沈碧月靠在他胸口,耳边全是他砰砰作响的心跳声,从快到慢,都是他每一份心绪的泄露。
“小昭,你说好要与我在一块,那无论是我好,还是不好,都不要总将分开二字挂在嘴边,我不喜欢听,我想和你亲近,不是冒犯,是心里喜欢,你若不喜欢,那我尽量忍着,一次两次都没关系,但你不能逼我一直忍着,那是男人的本性,对自己想要的女人,无论是身体还是心,一分一毫都要占据。”
沈碧月沉默了许久,才说:“你到底与从前不一样了。”
从前的邵衍,无论如何都不会说出这样的话,真也好,假也罢,他不是那么轻易服软的人,即便是骗人,或是诱人入局,断然不会委屈了自己。
“是不一样了。”他低头轻笑,连他自己都早早发觉了这一点,只是没有那么快承认,对她产生的每一丝异样情绪,都一点一点地渗透进五脏六腑,待他真正愿意直面自己的心思时,早已经被她牢牢缠住了。
“似乎碰你以后,很多事情都不一样了,如我从不愿碰人,男人或女人都一样,但碰你,属于男人的那点本事全部涌来了。”他凑在她耳边低声说,温热的气息夹着几丝凉气,像他的手,时不时轻触肌肤,让人禁不住颤栗。
有什么东西钻入心房,逐渐深入,热气在体内氤氲开,瞬间漫脸颊,沈碧月白皙如玉瓷的肌肤染红晕,少女的羞涩与娇气宛若含苞待放的花,只待一掬水来滋养,便能舒展花瓣,肆意盛放,那是姑娘家的美丽最荡人心神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