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什么了,方映柔也不好再训邵何,伸手摸了摸女儿的头,“是啊,殿下很喜欢荷君,怕宠过头了,给她养成一副无法无天的性子。”
“算怀王殿下宠着小郡主,但有侧妃娘娘这样贤良淑惠的人陪伴在身侧,自然能将小郡主养得极好,依臣女看,倒是没什么好担心的。”
这个沈碧月,倒是个会说话的,看似是个娇弱纯良的,身处处是柔软,一拳用力打过去,也像是击在棉花,有时还会将拳头给反弹回去。
不痛不痒的,却让打拳的人觉得又气又无奈。
“荷君其实只是看着乖巧,有时候真的闹腾起来,还总会惹殿下生气呢,沈姑娘或许没听殿下说过,也许殿下觉得这算是一桩家丑吧,谁都喜欢自家小姑娘是个乖巧的,哪里能像男孩子那样调皮。”方映柔这番话带着属于母亲的怜爱,小郡主哪里听得懂,只知道母亲又在说自己的坏话,正噘着嘴生闷气。
“殿下与臣女所谈之事大多关于祖父与沈家,从未提过小郡主,再说了小郡主这么可爱,算真要说起来,也定然都是明着嫌弃,暗里却满心欢喜的话。”
“那是我想太多了,沈姑娘莫要见笑,咱们说的这些话,可不要叫殿下知道了,不然以他的性子,兴许是要生气的。”
“侧妃娘娘误会了,臣女与殿下虽然是表兄妹的关系,可怀王府与沈家的关系本疏远,见面的次数用一只手都数得过来,若殿下真的知道了,兴许会是小郡主去告的状呢。”沈碧月忍不住拿邵何打趣道。
方映柔丝毫不觉得生气,笑道:“说的也是。”
邵何不满被忽略,一边看着沈碧月,一边开始闹着想吃桌的糕点,关于怀王的话题此打住,很快翻了篇,没了那些试探的心思,后来还真的赏起花来了。
从大宁各地的名花,一直讨论到今年悦风阁新出的衣裳出自哪一家绣坊,面绣的又是哪一种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