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沈碧月懊恼着。
“不怪他,若是没有他,婢子现在也不会站在这里了,是他赶在那些人对婢子下手之前将婢子救了出来。”问瓷替孟六说话。
沈碧月听了,这才稍稍舒缓了即将绷起的面色。
对于沈碧月,问瓷心里无疑是复杂的,她忍不住说:“姑娘,婢子只是一个下人,算救不回来了,也无需姑娘这样生气与伤心。”
“姑姑原本是祖父的人,因着要伺候照料我才跟着一同出行,否则好好待在沈家,如何会遭受这番无妄之灾,若是您真的出事了,我也不好回去跟祖父交代。”
这是最为合情合理的说辞了,但在问瓷看来,对于下人还是关心太过,有些越矩了,这在沈家是不合规矩的,但沈碧月似乎毫无察觉,避着她转头去和孟六说话了。
既然是避着她,说明和孟六谈论的话正是关于她的,在见到沈碧月之间,问瓷已经和孟六套过话了,软硬兼施,让他不会随便说话,该说的说,不该说的藏着。
“怕姑子身有伤,婢子不敢随意搀扶您,但还是要请姑子尽快马车。”墨笙在一边提醒,待会儿还要赶车,实在不宜再拖延下去了。
这次沈碧月回丰水州,沈岐并未交代要待几天,没交代,便是能够一直待下去,可沈碧月还是决定提早回去,问瓷没提出什么异议,她受了惊吓,心里自然是希望回到熟悉的沈家,才能觉得真正安心下来。
点点头,也没让墨笙扶着,径自了车,随后沈碧月也了车,有孟六赶车,墨笙也不用在外面抛头露面了,马车以极快的速度赶回永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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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衣守在一边,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