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从那双漆黑的眼眸里头一次看到了促狭与柔和的笑意,唇没防备,被人用力亲了一口,满满都是药味。
“孤说过的话,没有收回的道理,以后也不会收回,既然将你圈定为孤的人,你这辈子便都是孤的人。孤从前也在你肩留过一道伤,现在已经看不到了。”邵衍将她往提了一点,尽量不去碰她的伤口,却在垂眸浅笑间,隔着薄薄的布料轻吻她的肩头,轻盈的吻印在伤口,她冷不丁一颤,动了动身子避开。
他也不在意她的闪躲,手轻轻拍着她的背,“次的伤口不打紧,但是这次的伤,别想让它痊愈,必定要留下疤痕,那是我邵衍印在你身的,要你时时刻刻都看到,时时刻刻都记得。”
她气得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我本没打算嫁人,便是你留下一道疤,也没什么改变,我和你没关系,是没关系。”
“小丫头,你非要和我划得这么清楚吗?虽说我看在你还未及笄的份,不愿对你动手,但你这样和孤说话,也讨不去好的。”他说着忽然翻身压住她,压住她没受伤的那一边手腕,手指灵活地解开腰带,顺着散开的衣裳摸了进去。
“本以为你是个聪明的,这时候却犯了蠢,孤怎么说也是个男人,不喜欢碰女人,却喜欢碰你,轻易在床激怒男人,便要做好献身的准备。”他的手指已经解开里衣,隔着薄薄的肚兜落在胸侧,微凉的触感左右徘徊,随时都能往进犯。
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心跳如擂鼓,面却不动声色,扭开脸不看他,垂下的帐幔将外界隔绝得一片模糊。
“你想要什么,世人便双手捧,我只是个没权没势的弱女子,当是被狼狗咬了一口,殿下若是想行事,尽管快点,不过提醒殿下一句,可别把女人都当娇花蹂躏,当心毒花刺了手。”
邵衍看到她眼神冷静,说出的话一句一句恶毒,便停下了动作,垂头靠在她耳畔,止不住地低笑着,“教你一个道理,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