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互对视,一动不动,但那些暗地里埋伏的人显然发生了变动,派出一部分人去对付那个不速之客。
她定了定心神,既然对方是鬼手,又是冲着他来的,他的人也在这里,她没理由再去冲锋陷阵,当那个得不着好处的出头鸟,左右只要能保着自己的性命,干脆听他的,躲在暗处看戏。
见她一直看着缠斗在一起的那伙人,半点眼光都没放在自己身,邵衍轻轻拉了一下她的手臂。
“怎么了?”她敷衍应着,一直在看四周,眉尖若蹙,心事满怀的模样。
“头晕,难受。”
她的注意力终于被拉回来了,转头看他,脸色白得几近透明,没有一丝血色,偏偏唇瓣抿得殷红,妖娆依旧的眉眼,方才还扫过她掌心长睫毛微微垂下,在苍白的眼下投下浅浅的阴影,瘦弱又颓然,有种惊心动魄的病态美。
“难受。”他垂下头,往她的方向倾斜了身子。
她按住他的手腕,面色微变,立即看向四周,她已经意识到了问题的所在。
花香太浓了,这是她在放火前不曾想过的问题。
他了阿芙蓉的毒,本来不能太过接近这种花,能够一路安然无恙地过来是靠了他的意志和她的针法强行抑制病症,本来用火烧花,也算是杜绝了他病发的根源,哪里会想到这种新培育的阿芙蓉花是不能碰火的,越烧,花香越浓郁。
邵衍突然反扣住她的手腕,一把拉近怀里,把人紧紧抱住,脸轻埋在她的颈窝,起手里的干草,她身的味道仿佛更能让他平静下来,有点晕晕乎乎的脑袋也跟着清醒了几分。
人不舒服,抱着什么东西都像是抱住浮木,仿佛这样能减轻一点疼痛,这个男人也一样。
他的呼吸扑在颈,柔软的唇时不时蹭过,弄得她痒痒的,忍不住缩了缩身子,却被他更紧地抱住,他的个子高,这一抱几乎将她整个人都提了起来,背脊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