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应该还在等你,再不走,等人来了,你走不了了。”
黄胜想到妇人,狠狠一咬牙,临走前对着沈碧月重重弯了个腰,飞快地离开了,甚至都顾不坐在她身边的那个美人。
“我待在这里很危险吗?”邵衍看着那个男人走远,不禁眯了眯眼。
“危险,你如果惜命,进去躲着,我不能保证待会儿来的那个人会认得你。”她本来没打算把邵衍带,这次的事情,本是越少人越好办事。
“那你怎么办?”
“等我回来,你知道了。”她勾起唇角,笑意淡淡,显然一点诚意没有。
邵衍看了她半晌,果真没再提出异议,一言不发地转身进了后面的房里。
小孩是小孩,喜欢闹脾气。
沈碧月烧了热水,沏了一壶茶,黄胜家里的茶虽说谈不品,却也新鲜,味道苦涩,有种别致的风味。
过了快半个时辰,一直到茶香几乎飘满了整件屋子,才听到院门被人砰的一声踹开了。
“黄胜,滚出来!”一个暴躁的声音在院里响起。
“勇哥,人应该在里面。”男人领着何勇进门,还没踏进门槛,看到一个姑娘坐在桌边喝茶,看到他们进来,有些惊讶,随即微微一笑。
“黄大哥已经被我赶出去了,你们是来找他的,还是来找我?”
男人指着她在何勇的耳边说了几句,何勇倏然眯起眼,犀利地打量着她,从到下。
“你先出去。”这话是对着那个男人说的。
沈碧月倒了杯茶,往桌边一推,“有什么事情坐下来说吧。”
“你是什么人?”
“对于我的来历,你们应该很清楚才是,还是这个县里往来盘踞的势力太多,已经让你们分不清谁是谁了。”
何勇冷冷一哼,在桌子的另一边坐下,不动那杯茶,只是盯着她看,“信都县还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