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提的。”
“我不提,这个榆木脑袋还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蠢事,实话告诉你,这个县里的人,但凡跟着何先生的,都不打算活了,左右亲人都被害死了,哪里能眼睁睁看着那个龌龊县令在官位耍威风,恨不得拖他下来扒皮放血,官官相护,头算来了人,也一定站在县衙那边,哪能管我们的死活。”
黄胜低着头,不发一语,手背用力绷着,泛起一根根青筋。
男人不管不顾的继续说,“你知道豫王殿下吗?他是奉旨来的,圣旨的黑字清清楚楚写着,流民作乱,让他来此平叛,他根本没打算替咱们讨公道,是帮着县衙的人来杀我们的,你还指望着你跟你婆娘两个人守在这里,哪一边都不掺和,什么事都没有吗?别做白日梦了你!”
妇人抓住黄胜的手,气势汹汹地朝男人骂回去,“你说够了没,还提什么豫王殿下,什么圣旨,说得好像你看过一样,谁知道是不是编来唬人的,我们不管事怎么了,我们是小老百姓,贪生怕死,想过个安生日子,惹不起还躲得起,这样都要碍着你们跟何先生办事了吗?两个王八蛋,进门找事,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们是何先生派来的人,我看何先生这人和和气气的,你们两个到处乱吠算了,可别给何先生丢人。”
两个男人登时怒了,“你这臭婆娘说什么?”
黄胜突然挣开妇人的手,拿起墙斜靠的一根木棍,像是赶狗一样地朝他们挥过去,黄胜以前还是个打猎的,有的是力气,一根棍子耍得颇有地动山摇之势,吓得那两个男人一下子退到了外面。
棍子跟着被扔了出去,正好砸在两人的脚边,大门砰的一声关,伴着黄胜的怒吼声。
“你们以后别来了!我不想再看到你们!”
两个男人狼狈不堪地瞪着门板,气得一脚踹飞了那根险些打到他们身的木棍。
“现在怎么办?”
“我们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