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样的穷苦人家更是交不起,不少人因为这件事情送了性命,加怪病开始肆虐,死的人越来越多,官府将这些事情都暗暗压下了,何先生将真相都告诉我们,还替我们出头,和官府两边僵持,现在又肯出手替我们治病,我们又如何忍心再去给他添麻烦呢。”
“天没有白掉的馅饼,这样的鬼话你们也相信?”邵衍突然出声嘲讽。
沈碧月连忙朝他递了个眼色,示意他不要多言。
邵衍抿着唇,转开了眼睛,装作没看到。
“救人的是何先生,不是何勇,你们怕何勇做什么,尽管去说便是,若这个何先生真是替你们着想的,定然不会任那个何勇为所欲为。”
沈碧月和邵衍也是一样的想法,若那个何先生真这么厉害,帮着信都县的百姓发家致富,又替他们站出来和官府作对,有勇有谋,不会是个这么轻易被蒙蔽的人。
撇开官府不谈,怪病才最是棘手,只怕怪病的肆虐和信都县的流民暴动脱不了干系。
“恩人,你们赶紧走吧,不然等他们的人折返回来,你们真的跑不掉了。”
沈碧月问:“这附近可有什么安全的去处?”
“从h0u'me:n出去,拐过右边的巷道,走间的巷口,直走再往左,正数的第二个巷子口,那里有一间小客栈,掌柜的已经离开信都县了,客栈的前h0u'me:n都被锁了,墙头不会特别高,应该可以**进去。”
离开的时候,他们没有**,是从h0u'me:n走出去的,因为邵衍的肩还扛着一个人,没法再带着沈碧月**了。
沈碧月瞟了他一眼,他的脸色正紧紧绷着,手背的青筋浮起,毫不怀疑,只要给他手递一把锤子,他一定会把那个人的脑袋给捶出一地的脑浆。
“还有什么时候到?”邵衍沉声问,连说话的声音都很是紧绷,沈碧月忍不住勾起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