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有篡位的嫌疑。”
对孟家怀有目的性的人很多,她想了许久,依旧没有半点头绪,算一一排除下来,仅仅只能缩小范围,无法进行确定。
孟廉眉眼凛然,张家嗜权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陛下早开始暗防备他们,这种时候动作实在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收敛思绪,他问:“你是怎么遇到孟三的,将情况和我说一遍。”
沈碧月点头,隐瞒一部分,编造一部分,掐头去尾地将与黄老三相遇的事情详细描述给孟廉,这是她来孟府之间已经想好的说辞。
一直到她讲完,孟廉都没再露出什么特别的情绪,仿佛只是在听她讲故事。
“要是有什么关于他的线索,我也要知道,他欠我一顿打。”
孟廉瞅她,“动不动打打杀杀的,你什么时候变得和阿姝那个丫头一样这么粗鲁。”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毁我一栗,我夺人三斗,人没有天生吃亏的道理。”
“还算你这丫头有悟性。”
分明早了解她是怎样的一个性子,还说这种话,沈碧月都觉得有些无语。
“对了,你的脸怎么样了?”
她一怔,“……挺好的。”
“我认识一位手艺非常好的师傅,能够帮你做到从无到有,想不想要?”
她一下子听得愣了,什么是从无到有,突然想起自己的脸,才明白他指的是什么。
“您不用这么挂念我的脸,一切都好,没有再往添东西的必要了。”
尽管她没有说,但孟廉知道她的脸定然是安然无恙的,否则以她的性子怎么可能什么动静都没有,算没法掀了豫王府,暗添点堵总是能做到的。
“如果您真的闲得慌,不如帮我找找人。”
“什么叫闲得慌,你这丫头会不会说话!”孟廉要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