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的青竹,天边几只青鸟飞过,简简单单,却意蕴深长。
这一次不次绣鸳鸯,她的速度特别快,不过一个时辰做出了一个小香包,将提早晾好的香草塞进了香包里,最后收尾,将香包的边紧紧缝,
“沈姑娘。”那个阴魂不散的声音又来了。
她恍若不闻,将做好的香包放在一边,取了一块新布,又做起了另一个香包。
身后没有声音,兴许是走了,她的手指捏着针,迟迟停在布面,是不下针,她还没想好要绣什么东西。
“沈碧月,你有空做这些东西,却没空来见孤?”那人的手指落在做好的香包,她要去抢,晚了一步,香包被那人捏在手里,像是捏在她指尖的针,摇摇晃晃,随时都能掉在地消失无踪。
“风没有告诉你吗?我昨晚已经将话说得很清楚了。”她放下手里的东西,朝他伸出手。
邵衍的眼神落在她的掌心,瞅了一会儿,突然伸手狠狠拍掉,“啪”的一声巨响,想也知道有多疼。
“姑娘?”菱花听到了动静,出声问道,她和墨笙并未听话地回房,在房里的灯火熄灭之前,一直都守在外边。
甩了甩隐隐作疼的手掌,她咬咬牙,“拍蚊虫,我要睡了,你们也回房吧。”
担心再这么下去,两人有什么动静都会被察觉,她立马收了夜明珠,房内一下子暗了下去。
菱花和墨笙不疑有他,见房内暗了,便各自回房歇息去了。
“孤有这么见不得人吗?”即便是在黑暗,他也能看清屋内的一切,还有她的脸,这并不影响他今晚来的目的。
“东西我已经还给你了,人我也会帮你找,等找到之后,彻底结束了。”
“孤还没说结束,你说的算什么回事。”邵衍冷笑着说,不看她的脸也能猜到她现在是一副什么表情,定然是冷漠又平静的。
“你我之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