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躲开了,“胡说八道些什么,沈姑娘对豫王才没意思,不过她的脸被豫王伤了。”
“伤了?什么意思?”江燎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个事情,神情渐渐变得凝重起来,“豫王去诗会了?”
“不只去了,还大闹了一场,特别是和衡岭长公主……”江冬刻意隐瞒了后面的事情,那是皇帝三申五令不能外传的,她实在是太过郁闷,才和江燎透露了一部分,但最重要的那些事情,一个字都不敢说。
江燎也不怀疑,思绪一直在豫王和衡岭长公主之间徘徊,两人的关系很差,还隔着驸马爷的一条命,几乎到了永安城人尽皆知的地步,自从驸马过世,两人都刻意回避之着对方,从不会主动去招惹。
“后来呢?”
“不知道,我嫌待在那边太压抑了,借故去了茅房。”
“那么重要的场合,你竟然溜走了。”江燎敲了敲额头,觉得有些头疼。
尽管江冬撒了谎,可江燎这话还是难免让她有些无话可说,他自己嫌烦不愿意去参加诗会,这个时候倒来嫌弃她偷偷溜走。
既然江冬不知道,江燎也没有在那件事情纠结太久,很快说回了先前的话题,“本来以为你是不开窍的,没想到一开窍瞄了那位,永安城好的男子也不是没有,今后给我收收心,等我给你找个好的。”
“他的性情真的像传闻那么冷漠无情吗?”
听到传闻与亲眼看到总归是不一样的,耳朵听的,总没有亲眼所见来得让人震惊,江冬是因为这个,一心想要靠近豫王的心情都有些淡了,她不了解他,还没开始了解他,看到他这么残忍冷漠的一面,有害怕,有惶恐,也有惊讶。
“今天他能伤了沈家姑娘的脸,下一次有可能伤到你,今后离他远一点,别去招惹他行。”
好容易送走了沈碧欢,墨笙到沈碧月的门前,用手指轻轻敲了门框两下,没听到里头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