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时候也会去棠棣书院,应该能认得沈庭则的,只可惜马车已经驶远了,再看不到那两个人。
“这里是永安,还没人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动沈家的人,那些人估计是沈家派来的。”
马车很快租来了,听见车轱辘滚过地面的声音,江燎拉住江冬,“行了,那是人家沈家的家事,轮不你管。”
一直到了马车,江冬的话都不多,江燎看不惯她这样,伸脚踢了她一下。
“今天诗会好玩吗?”
“有什么好玩的,每年不都是这样吗?要不是阿娘押着我,我情愿跟着阿姝去爬树抓鸟也不想来。”江冬颇为嫌弃地撇了嘴角。
江燎嘴角抽了抽,“这么大的姑娘家了,还惦记着爬树抓鸟,看以后谁敢娶你。”
“说真的,这永安城内的男人还真没几个能看得眼的,除了……”江冬说着,忽然又停住了。
“除了谁?”
“不告诉你。”江冬将身子一侧,脑袋靠在车壁,跟着马车一晃一晃。
“以往诗会都要办到很晚,这次怎么这么快散了?”江燎打定了主意要从她嘴里撬点东西出来。
江冬沉默了一会儿,“没什么好玩的,不散了还留在那里做什么。”
“冬儿,你今天怎么话这么少?是不是在诗会被人欺负了?”
“瞎说。”
“以你的性子,是真被人欺负了也不敢吭声,死要面子活受罪。”
“我才没有!”江冬立马坐直了身子,一双眼睛直直瞪着江燎,“你再胡说,以后别跟我说话了。”
这丫头着实太反常,好在性子直,很容易能套出话,江燎身子放松地往后一靠,“诗会果然是发生了什么事,你连大哥也不肯说?”
江冬别开脸,“没什么好说的。”
“那你别说,这么一直憋着,反正你也藏不住心事,等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