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出不对劲,天风在一旁低声说:“主子,要不属下先去看看?”
“不必,孤倒要看看他们在搞些什么名堂。 ”豫王站起身,双手插在袖里,眼眸一斜周围的人,“你们待在这里,好好查,若是到天亮之前还查不到什么有用的线索,自己进宫跟皇兄请罪吧。”
离会试长舍较远的一个偏僻位置,静静停着一辆马车,车里没半点动静,光线昏暗,静得诡异。
天风站在豫王的斜前方,眼神警惕地盯着四周,生怕有人借机埋伏。
充当车夫的亲府护卫站在马车边,见豫王过来了,连忙恭敬地跪下了。
离马车还有六七步远的时候,豫王停住了脚步,眼神淡淡地望过去,“孤过来了,人呢?”
“殿下。”护卫突然将头往地狠狠一磕,“还请殿下恕罪,其实秦大人现在还在孟府,并不在马车里。”
“还在孟府?为何?”
“事出突然,秦大人也不知道该如何解决,便让小人用这个法子请殿下悄悄过去一趟。”
“废物。”微微冷笑着吐出两个字,豫王前两步,突然一脚飞起,正那名护卫的胸口,将他踹得老远,身子像是锅煎的饺子一样翻身,连续滚了十几圈才停下来,喷出一口血后晕了过去。
其他的亲府护卫看得心惊,却不敢露出半分异样,在来这里之前,秦召已经吩咐过他们了,与豫王共事,最重要的是会看他的眼色,在案子面前,要敏捷,要细心,要大胆,可在豫王面前,要装聋装瞎,必要时候还得装傻子。
“殿下,方才那下用了些力道,可有疼了脚?”天风担心地问道。
“孤是那么金贵的人?”豫王一个眼神斜睨过去,天风决定收回之前的话,不问了。
豫王哼了一声,“亲府真的好大的胆子,不过区区护卫,也敢来戏弄孤,平白浪费了孤走这么多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