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均哥儿这般亲近,也不好怪她什么。”
“随她去吧,当我没生过这个女儿!”沈植气得拂袖而去。
沈碧欢看着沈庭轩和沈庭均了马车,转头的时候刚好看到了甘苓眼角一泄而过的小得意,不由得垂下了眼眸,慢慢地站回她身边。
沈碧月放下了车帘,便轻轻往后一靠,倚在摇晃的车壁。
“姑娘,告诉问瓷姑子这个……要是让人知道姑娘出府了,会不会又生出那些不必要的误会来?”
“什么误会?”她似乎觉得这个说法很有趣,声音都含着笑意。
“是,误会姑娘根本没把大少爷放在心里,性子冷血,对自己的亲大哥都不闻不问。”
“这样不是正合他们心意吗?”
“可是传出去总归不好听。”
“墨笙,我教你一点,人做事情,永远不要去在意自己得了什么名声,最后的结果才是最重要的,这世间有多少人是被声名所累,沈府便是最好的例子。”
墨笙似懂非懂地点头。
马车到了重五楼,沈碧月戴帷笠,刚踏进去,有伙计迎来。
“姑娘可是要找人?”
沈碧月点头,“他等多久了?”。
“那位爷已经待了许久,特地吩咐小人在这里候着一位戴白色帷笠的姑娘。”
伙计领着她来到一间房前,还是次那间房的位置。
沈碧月打发了伙计离开,这才推门进去,看到一个身影倚在窗下的一张软塌,背靠墙,一条长腿轻轻屈起,手臂靠在膝盖,指尖握着一个白玉杯。
闻了闻气味,不像茶,更像是酒。
“白日饮酒,殿下真是好兴致。”
邵衍眼帘微掀,视线落在了她身后的那个正在关门的人影。
“怎么把她也带过来了?”
“殿下不是要谈她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