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完全移交到亲府的手里,想要途插手进去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所以她什么都没说,死了?”
“是。”李显将头低了下去,很是羞愧。
“好,很好。”邵衍笑了一下,“传绿珠过来。”
“那殿下可还要再升堂?”李显试探着问道。
“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李大人,孤问你,你可想破长义坊放火一案?”
“下官自然是要破的,决不能让那个放火的人这么毁了百姓的家……”
“行了,孤最讨厌听这些冠冕堂皇的话。”邵衍不耐烦地朝他摆摆手,“空一间屋子出来,孤要亲自会会那个绿珠。”
李显的心里忽然闪过一丝不详的预感,这个案子不之前的那个,还有陛下在里头起作用,豫王要插手,没人可以阻拦他,只是那个绿珠,无论她与这件案子的牵涉有多深,落在豫王的手里,算是倒大霉了。
“殿下,疑犯已经死了一个,还请殿下万万下手轻些,最起码留她一口气在。”
替疑犯求情,也真亏他这个自诩父母官的一城府尹能够说得出来,邵衍冷冷瞟他一眼,抬步走。
任何案子,犯在他的手里,从来没有什么活人与死人的区别,只分为有罪,和无罪。
绿珠很快被带到了一间屋子里,衙役动作粗鲁地将她推了进去,然后砰的一身关门。
屋内很安静,桌面亮着一盏烛火,烛火轻巧地跳动,隐隐约约照出后边坐着的一个人影。
“你是绿珠?”
“你是什么人?”寂静,烛火,低沉得近乎冰冷的声音,还有看不清面容的人影,让她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喉咙口,有些不安,有些惊慌。
“李大人吗?”
“你杀了扶翠。”不是疑问,而是笃定。
“我没有!”
“你?一介平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