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天风:“……”
“让大食给它梳梳毛,杂乱无章的,不整齐,看的难受。”邵衍嫌弃地别过眼,裹着一身大氅,慢慢地往书房的方向走去。
雪球将头扭向主子的方向,眼里的不屑全然消失,有的只有哀怨。
天风低头看着雪球背脊被糟蹋过的一片凌乱白毛,不禁感叹,这世,总是一物降一物的。
白日里的端阳,已经是热闹一片,划舟射粽,郊野结庐,吟诗踏青,什么消遣都有,好不自在。
到了傍晚时分,有些府会设宴过节,有些人会赶回家赴宴。
沈碧月得了沈岐的允许,可以自由出入沈府,但前提是必须让问瓷过去向他说清楚,出府要去哪里,做些什么事情。
沈府的端阳宴会,代表要跟一群沈家人坐在一间屋子里,沈碧月并没有多大的兴趣,特别是听说甘老夫人也要从寒禅寺回来之后,便直接借病不去,暗地里让问瓷跟沈岐说了一声。
只是还没等到问瓷从逢明斋回来,她便已经出去了,留下菱花看守院子。
重五楼开在城西的坊间,虽说不是数一数二的大酒楼,但胜在坏境清幽,菜色素雅。
夜幕降临,街的人也渐渐变多了,路边各种吆喝卖粽子的,也有耍杂艺的,舞龙舞狮,威风凛凛,引得百姓们围成一团,直看得拍手叫好,很快将一条宽阔的街面给挤得水泄不通了。
沈碧月本想戴帷笠,但想了想,端阳节的街随处可见的都是戴着面具的人,她弄了个帷笠,反而引人注目,便打算到街随便买个面具。
只是没想到,她才刚走了没多远,被人给追了。
看着眼前的人,她有些愣了,“大哥,你怎么会在这里?”
沈庭轩跑得急,微微喘着气,只是在她的面前刻意压制住,表现得并不明显,往前走了几步,和她拉开距离,说:“祖父怕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