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定,要玩一场刺激的游戏,她花了好几天的时间布置好一切,将他悄悄送了进去,里面自有人会保他无恙,最后再借用抓捕贼人的理由将秦可给弄出来。
只要秦府查不到任何蛛丝马迹,那她对秦府来说,现在是秦可的救命恩人,不过这件事并不是没有漏洞的,秦召对她还抱有质疑是一个,另一个是邵衍将秦可给带走之前,还有一个知情者,那是张玥。
依着秦召的态度,张玥应该没有把邵衍供出来,现在的处境才会如此艰难,她大约能想明白张玥为什么不说,毕竟邵衍与张家的关系在那里摆着,张玥受罚,总好过豫亲王与这件事搭关系。
走下马车的时候,她几步了台阶,忽然转过头去,眼神凌厉地扫了一圈。
什么人都没有。
她总觉得好像有人在暗处盯着她,还是用一种让人极不舒服的眼神,只觉得如芒刺背。
又看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动静,她只好作罢,微微抿唇,转身回去,进了府内。
秦可的事情刚过去没几天,有珠宝铺子的掌柜亲自抬着一箱子的头面首饰门,说铺子里的老师傅感念沈碧月对他所做首饰的适当提点,便亲自设计了几套珠玉首饰,要送给她,以示感谢。
沈碧月也不客气,笑着收下了。
墨笙打量着一箱子的头面首饰,“姑娘,你何时去了珠宝铺子,我怎么不知道?”
“什么都给你知道了,我还怎么做事。”沈碧月并不是很在意那一箱子的东西,让墨笙亲自监督着,放进了库房。
即便这一箱子的东西再值钱,对她来说也是个负担,这是秦家借着铺子的名义派人送来的,她从来没去过什么珠宝铺子,这么一套冠冕堂皇的说辞,也蒙蒙那些不知情的人。
秦家做事倒是周全,与她一样,喜欢滴水不漏,不留下任何的痕迹。
给她谢礼,却也不挑破,估摸着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