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会给客人相应的赔偿,当做是耽误客人的赔礼。”
公子似笑非笑道:“你们老板真是个实在人,怪不得那么多人都非要跑这里来砸钱。”
小厮听着他说话的语气,觉得有点怪异,但又说不来。
那公子没再说话,垂眸看着手里的小刀,方才小厮说的没错,他的确是第一次来,还是偷偷跟着人过来的。
作为打小在沙场里打滚的少年,忙起来是阵杀敌,得了空回家探亲,哪有那么多闲情逸致跑来天泽堂跟人抢宝贝,更别说他的口袋空空。
小将军一穷二白得很,平日里最大的爱好是看兵书,学阵法,顺带钻研一点旁门左道,为了算计敌人的那一点成感,除了这些外,最大的兴趣是找豫王的麻烦。
前些日子他去寻豫王,不小心在一个小娘子手里吃了闷亏,又被豫王趁机落井下石,故意弄了个刺客的名头给关进柴房了,吃不饱,睡不暖,折腾得他全身都难受,结果那个面白心黑的家伙,直到离开东会乡前都没放他出去。
要不是他机灵,及时在县衙的人找来之前自己想法子逃出来了,现在满大街都该传他堂堂宣威小将军因为进朝仙阁喝花酒而被县衙捉奸在房的消息了。
虽说逼迫县衙的人闭嘴不谈,他也能做到,但难保豫王那个黑心肝的不会故意捅出去,毕竟他在以前经常被他算计,从小算计到大,简直是一部罄竹难书的血泪史!
严格算起来,这次他会吃这个闷声亏,还全是托了那位小娘子的福。
从东会乡脱身之后,他立马派人去到处打听,可惜的是除了知道她曾经假扮过朝仙阁的珠兰外,再查不到其他消息了。
一个人存在的痕迹不可能这么干净,除非她自己有能力遮掩,或者是邵衍有意替她遮掩。
江燎想着,眼底的笑意更深,反正她肯定和邵衍有联系,而且他手里还留有她的画像,早晚都会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