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雾咬着下唇,一副泫泫欲泣的可怜模样,“我以为姑娘与豫王殿下之间是那种……那种关系。”
“单凭一张悬赏令,你能确定我与豫王关系不凡?”
夕雾张了张嘴,说不出半句辩解的话,沉默了一会儿,她突然掩面痛哭起来,“我也不想这么做,可是我的爹娘惨死,我必须要为他们报仇,好在…好在豫王殿下也没为难姑娘。”
沈碧月怒极冷笑,“你看我如今安然无恙,便自觉当初的想法没有半分对不住我了?”
她拼命摇头,“我没有。”
“你若没有,今日不会门来找我,我知道你心里有愧,只是愧意太浅,我也受不起你的愧。夕雾,事已至此,你我之间已经没有什么可说的了。”沈碧月说完转身离开了,再不给她半点争辩的机会。
夕雾怔怔地看着她离开,站在空荡荡的茶厅里,脸似笑似哭,最终凝成一抹歉疚与苦涩的笑。
其实沈碧月说的都没有错,只是她忍不住心里的愧疚,不愿承认罢了,如此也好,她已经走到这步,再不能回头,算有愧,也得舍去。
她现在该做的,是为陈府翻案!
沈碧月回了地下密室,正好遇到迎面而来的侯武,他的神情有些凝重。
“小姐,庄子那边出事了。”
沈碧月面有冰冷怒意未褪,“发生了什么事?”
“轻荷嬷嬷病重,怀疑是子衿下的药,已经被暂代管家之职的春云关了起来。”
“病重?”她心里一沉,“怎么回事?”
“据说是被子衿下了毒药,因为有人前几日看见子衿偷拿了姑娘房里的东西,说是害怕轻荷嬷嬷发现,才想先下手为强。”
她断然否认,“不可能。子衿与嬷嬷关系亲厚,决不会投药害她。”
“轻荷嬷嬷的确是卧床不起,好像是昏迷多日了,春云偷偷派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