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除掉的不是小主子吗?怎么还会对轻荷下手?”
“在甘苓眼里,我不过是位娇柔软弱的小姐,极好对付,嬷嬷与她旧日积怨更多,她早想除之而后快了,而且甘苓派人刺杀我失败,又寻不见我的踪迹,一定知道我会加倍警惕,自然将注意力放回庄里,打算趁着我还不在,先处理了嬷嬷。所以我要尽快解决这里的事情,再晚一点,只怕嬷嬷该有危险了。”
谈到轻荷,沈碧月冰冷的眸光倏然一暗,伤痛微染,可一瞬又恢复了平日里的沉静之色,转换之快,看得侯武险些以为方才自己是花眼了。
“小主子。”侯武突然单膝下跪,低头道:“小人之前调查郑经的时候,因有所顾忌,所以有件事一直瞒着小主子,还望小主子恕罪!”
沈碧月轻轻皱起眉,“你说。”
“小人去郑府的时候,曾经遇见过豫王的暗卫,那时不知是豫王的人,只是看见他们悄悄搜走了一枚印章,看他们的身手,的确是豫王的暗卫。只是豫王行事向来诡谲,也不知道是什么目的,小人怕小主子惹祸身,将事情瞒下来了。”
侯武顿了一会儿,“可是豫王刚才在离开之前让暗卫送了印章过来,说是另外赏给小主子的,小人猜测那枚印章应该是他们在郑府拿走的那枚。”
侯武奉孟廉的命令保护沈碧月,以这个命令为重,在郑府遇见豫王的人时,他下意识地想要避开沈碧月与豫王的接触,瞒了下来。
如今豫王离开,威胁已经解除,既然那枚印章是豫王要送给沈碧月的,此事没有隐瞒的必要了。
他自知欺瞒主子是重罪,无论是什么理由都不能姑息,所以说完低下头,等着被小主子降罪。
沈碧月心思通透,又如何想不透其缘故,只是,邵衍赏给她的,能是什么好东西?
“拿来我看看。”
侯武从怀里掏出印章,捧着递给沈碧月,那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