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边小国任你去,只要你逃得出去,孤不会限制你。只是若被孤抓住了,赌约失败,拿命来抵。”
沈碧月有些意外,这个赌注看似对她极为有利,给她逃的范围很广,条件也诱人的很,只要她赢了,那与邵衍的所有纠葛都能结束,包括安会山的秘密。
前提是她能赢,先不说她必须回沈家,若是邵衍派人跟踪她,那她是逃到天涯海角都没有,左右都逃不开这个赌局。
见她许久不应,邵衍道:“怎么,能跟江燎下赌注,和孤不行了?敢拿话诓江家小子,孤看你的胆子也很大,不敢应?”
沈碧月:“……”看来江燎已经把她出卖了。
她回道:“臣女有胆,也谨慎。天下没有白掉的馅饼,这场赌局明面对臣女有利,可要是殿下派人跟踪臣女,那么臣女根本半分胜算,又如何能应下?”
邵衍似笑非笑,“原来如此,你要和孤谈公平?”
她一声没吭,其实她心里也清楚,这场赌局,她非应下不可,和豫王谈不到公平的都是死人。
邵衍见她神色微变,已经摸到了她的心里所想,却不想放过她。
眼神轻轻飘过她腰侧的那枚莲佩,“你不想,孤也不强求,不过沈家向来家风严明,若是听说沈家女儿擅自在外与人私相授受,不知他们又该如何处理呢?”
沈歧若知道,不问真假,只要流言一出,定会敲锣打鼓地将她送入豫王府!为奴为妾都没事,只要能捍卫沈家名声,堵住悠悠众口!
真是明晃晃的胁迫啊!
沈碧月当机立断地解下了腰间莲佩,双手捧着打算递还给他,听他悠悠道:“孤的记性不太好,前几日在一座山头巧遇美人,遍寻不见,在东会乡的官榜贴了一张美人的画像,只可惜至今寻不到人,只能先贴着。”
欲要伸出的双手僵在半空,掌心那枚白玉染血的莲花佩仿佛在一瞬间变得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