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心念一动,转身走到了床边。
“豫王殿下?”
她弯身靠近帐幔,声音放得极轻,却没人应答,不知是不想应她还是懒得应她。
“豫王殿下?”
还是得不到回应,盯着那淡蓝色帐幔遮掩下的缎被,她微微提高了声音,唤了第三遍,这回从里头传来一声低沉而讥讽的冷笑。
沈碧月直起身,“原来殿下听得见,珠兰还以为殿下年纪轻轻,却有些耳聋了。”
“几日未见,你的胆子愈发大了。”
“得殿下照拂,珠兰不甚欢喜,自是放肆了些,却也不敢去触殿下的不快,只想以巧言逗得殿下开心罢了。”
“你既是心里有孤,如何又不愿与孤扯关系,连孤施与的恩惠也算在他人头,是你眼瞎不识人,还是耳鸣听不见话?”
这话听得沈碧月立马从善如流道:“珠兰只是玩笑话,哪知殿下还当真了。珠兰知晓殿下向来仁慈,恩惠良民,今日施恩于珠兰,来日愿为殿下鞍前马后,在所不惜。”
他轻嗤一声,“没出息的东西。”
沈碧月垂眸,不着痕迹地后退几步,默默盯着自己脚尖,虽然方才确实是有意对他的恩惠视而不见,但也要坚决否认自己是被他那么一吓才会没出息地缴械投降。
毕竟以床那尊阎王爷的脾性,她相信若是自己应了他的话,定会被他很仁慈地戳了眼,或者废了耳。
“不过孤倒是没想到,以你这般心性,竟也有胆子shā're:n,着实有趣。”
她继续保持沉默。
“你不必与孤遮掩,那三个人,是你杀的。”声音低沉慵懒,极为笃定。
“殿下可有证据?”
“你可知今日若孤不保你,进了县衙的门,你别想再出来了。”
这话说得猖狂,其内里的深意让人不由得深思,按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