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寒凉,“是不是她偷的,搜一搜便知道了。”
“嬷嬷……”春云还欲再说,却被轻荷一个锐利的眼神逼回去。
“你莫要再说话,那贱婢本犯了以犯下的大不敬之罪,若不是月姐儿心软,她早该被乱棍打死。无论她是否偷盗了主子的东西,今儿没搜出来,我放她离开庄子,但若搜出来了,难逃死路。”
春运的心里一惊,巧妍自小便在沈家当婢女,若是被轻荷逐出了庄子,只能回沈家,但她本是沈家主母派来庄子监视沈碧月与轻荷的,若是这么回去,必也难逃死路。
也是,无论如何,巧妍都必死。
她望着巧妍的屋子,眼里飞快闪过一抹同情。
正在这时,远处有人匆匆走了过来。
走在前头的那人一身水色的衣裳,步履匆匆,姿态优雅,容貌倾丽,眸光明亮,神色间尽是悠然之意,正是沈碧月。
春云还跪在轻荷身前,没有嬷嬷的命令,她并不敢轻易起身,沈碧月却像是没有看见她一般地走到轻荷身边,如她一般地盯着巧妍的屋子,没有说话。
不一会儿,里头的动静突然停了,一个婢女匆匆忙忙地从里头奔了出来。
“嬷嬷,搜出来了!”她的神色很慌张,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