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说这是为什么？”

“依我看，只有两种可能，要么吴越有什么难言之隐，要么张凡的实力太强，让吴越不得不认输。”

“我看也是如此。”

这时，有弟子问到：“那你们说吴越到底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还是张凡的实力太强，让吴越不得不认输？”

众弟子们都思考了片刻，有弟子说到：“依我看是后者。”

“何以见得？”

那弟子解释道：“大家都觉得张凡的实力比吴越弱很多，其实就算弱，也弱不了多少。因为我听说过一件事。”

众弟子听到这里，一个个都竖起耳朵，仔细听着。

那名弟子见众人的目光都汇集在自己身上，不禁有几分飘飘然。

他如同一个说书先生一样，摇头晃脑，缓缓开口：“话说那是一个月前，药老的师弟药不停来灵药峰捣乱。结果药老还没出手，张凡就给打发了。你们不知道，药不停那可是武皇，还带了十个武王级别的弟子。张凡轻而易举打发了他们。而且我听说要不是药老阻止，药不停就被张凡给灭了。你们说张凡的实力强不强？”

众人听了，一个个都相顾骇然。

本以为黑暗森林之行，能灭了那么多僵尸，吴越的毒应该发挥了主要作用。

张凡的作用就是次要的。

没想到他的实力也这么强。

不过依然有弟子提出疑问：“就算张凡的实力也很强，但也不可能比吴越强太多，不至于让吴越直接认输吧。”

“没错……要知道吴越可是会用毒的。而且是无视纬度的毒。张凡就算会四维空间法则，也不可能赢得了吴越。”

众人纷纷点头。

那名弟子再次说到：“如果这还不能让你们相信的话，那我再说一件事。”

看到众人的目光再次汇聚过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