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可能。
真相如何,不得而知,她找到白冰,让白冰去城北大营给自家野人夫君送个口信。
也就是半个时辰,萧陵川回来了。
“夫君?”
李海棠站起身,踮起脚来,用手拍了拍自家野人夫君身上的风霜,很是奇怪,“你怎么回来了?”
按理说,不到入夜,萧陵川不会中途回来,城北大营那边,还有很多事务要处理。
“有点事,咱们回屋里说。”
萧陵川面色冷凝,他身上太寒凉,不好抱着小包子,只得把豆包交给等候在一旁的于嬷嬷。
就是这样,他还对着豆包的嫩脸上亲了亲,小包子,被自家爹爹的胡茬,扎得又疼又痒,当即张牙舞爪。
“这是咋了?”
气氛有点不对头,李海棠慌忙回到屋里,道,“是因为我找白冰给你的送的消息,所以……”
“是也不是。”
萧陵川沉默片刻,这才说出口,“娘子,我今天怕是要出城一趟,可能要耽搁几日。”
所谓出城,当然不是离开边城去鹿城,而是离开边城,前往城外或者是泗水城,而泗水城,李海棠一点都不陌生,那里是蛮子的地盘。
“今天就走吗?”
有些事,该发生自然要发生,是拦不住了。
尽管她知道前往泗水城凶险异常,却找不出阻拦的理由。
“今晚就走。”
萧陵川默然,娘子越是理解他,他就越觉得愧疚。
今早去城北大营,进了军中的主帐,萧陵川才发现,云惊鸿不见了!
可门口的守卫士兵,根本不晓得云惊鸿是什么时候出去的,悄无声息,桌上,只留下一封信。
云惊鸿把城北大营的将士们,全部委托给萧陵川,作为一个男人和将要成为爹的人,自己的女人保护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