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正好驻扎着一支队伍,有士兵正提着灯笼巡逻。
“什么人!”
隔着老远,对方听到响动声,立刻开始警觉起来。最近黑水村附近不太平,总有来闹事的人。
“是我,耿大毛。”
耿小头目自报家门,嚷嚷道,“老子淋雨淋了一路,又冷又饿,赶紧给我们准备几间屋子啊!”
他经常来办差,和官兵们混得熟悉,偶尔在一处喝喝小酒。
对方没应答,耿大毛觉得不对头,等到眼前一看,好家伙,站在对面的十几个人,没有一个是他认识的。
原来的那些人哪去了呢?
“他们被派到另一侧去了。”
为首之人小眼睛精光闪烁,他极力地压住眼底嗜血的光,按照以往的流程,把人带到一片房舍旁边。
耿大毛一点没怀疑,在西北当差,调动人手是常有的事。
“今儿太晚了,又赶上下雨,咱们先歇一晚。”
房舍外,并排摆着十几个大水缸,用来储存雨水,李海棠选了一间靠边的屋子,和自家野人夫君入门。
屋内没有油灯,他们只能用自己马车上的照亮,刚进门,李海棠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通常情况,她预感不好,就是要出事。
下雨天,屋内弥漫着一种淡淡的腥气,虽然被香包的味道掩盖住一些,但对她来说,有一种欲盖弥彰之感。
干这行的,对血腥味极其敏感,李海棠眯了眯眼,土腥味和血腥味,差别甚大。
“夫君……”
李海棠苦笑,她怎么感觉,这次是入坑了呢!看来,今夜又是个无眠夜。
“那些人,不太对。”
萧陵川是在耿大毛和对方交涉的言谈上,发现有问题,如果单单是把守的士兵,不会有那么好的身手。
他们在西北,又出不去,定然是吃喝赌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