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她也活不下去,总不能就这样一直下去,被人当做茶余饭后的话题和同情对象。
“你先起来。”
何月秀跪在地上,抓着李海棠的裤子,李海棠额角跳了跳,再抓下去,会把里面的裤子拉掉的。
马碧荷也是劝说,既然发生了,没法子,就要面对。
她爹爹脑子里的长了东西,李神医都能开瓢治好,区区身上长点毛,又有什么了不起,至少现在,还没危及生命。
谁得病谁知道,尤其是爱美的姑娘家,着实有口难言。
“你先伸手,让我把脉。”
李海棠摸了何月秀的脉门,皱眉沉思,从脉象上来看,是个很健康的人,就连女子常见的宫寒,何月秀都没有,可见平时很重视保养。
难怪老郎中看不出什么,最后总结成怪病。
“可是看出了什么?”
马碧荷也着急,忍不住先问出口。
一旁的何月秀咬牙,就像等着宣判的囚犯,心都提到嗓子眼。
万一李神医说没救,那她也没活着的必要了。
至少在北地周边的几个城池,找不到更高的人,姑父马老爷,可是用钱财到京城求医,据说连御医都请来看诊,御医束手无策。
“脉象还算正常。”
稍微有一点内分泌失调,这个不是大问题。
李海棠问起何月秀的小日子,被告知,两三个月没来过了。
“你先脱掉衣衫,让我看看。”
都是女子,没有什么羞涩的,何月秀颤抖,手哆嗦半天,还是马碧荷帮忙,这一脱还真实在,身上一丝不挂。
长毛的地点有几处,其中有被刮过的,露出黑茬, 看上去影响美观。
尤其是在脸部,长出和男子一般的胡子来,的确有点怪异。
结合脉象来看,何月秀患的是多毛症,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