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
几个人一路上没有给流民银钱,人数多,帮不过来,但是妇人的情况特殊。
“婶子,这个小火炉,你就带上吧,虽说有点重量,但是路上还能烧点热水喝,你要喂奶,吃食上不能太差了。”
让妇人不用给再感谢,三人回到马车上。
流苏摸了摸下巴,她似乎很久没做好事了。
都说近朱者赤,和李海棠在一起久了,都忘记自己是黑市一号人物,人人谈之色变的毒医。
“那是,你和如意在一起,只能近墨者黑。”
李海棠得意地翘嘴角,能感化别人,是多么的不容易啊!
路上不断遇见流民挡路,一行人到叫咸池的小县城,已经到了傍晚时分。
“夫君,咱们回去太晚,我那野葡萄,不能全烂在山里了吧?”
李海棠想起野葡萄,就感到心痛,她准备酿山葡萄酒,留着年节喝。
“应该不会。”
萧陵川僵着嘴角,自家娘子的关注点,总是跳跃式的,不断变化。
一行人找了一家看起来还不错的客栈打尖,又到对面酒楼,点了十几个菜。
人多,上菜又慢,卢二愣子中途离开,去了一趟茅厕,等众人吃完饭,才发现人少了一号人。
“卢大哥哪去了?”
季秋最先发现卢元卿不见了,问张如意。
张如意沉默,他们夫妻同桌吃饭,中间隔着李海棠夫妻和流苏,都没挨在一起,她没有关注。
酒楼对面就是客栈,或许是吃饱了,先回去了。
“不会,卢大哥不是那样的人。”
季秋摇头,卢元卿死板,却不是没礼貌的,先回去,一定会打招呼。
“那就掉茅厕里了。”
张如意赌气回道,反正,她不关心。
一行人正要结账,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