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下面具,悠闲地饮茶。
“刚才还有点不确定。”
流苏拉下面纱,露出一张娇媚的脸,她掐掐自己的面颊,哭丧着脸坐在李海棠对面,自我介绍,“叫我流苏就好。”
流苏喜欢到外面闲逛,但是她有招蜂引蝶的体质。每次出门,都遇见登徒子主动上来调戏。
不仅仅如此,还经常被当成花楼的姐儿,让她相当气愤和苦恼。
用登徒子的话说,长相太过艳丽,一看就是轻浮的小娘子。
后来,她出门的次数少之又少,最近一段时日,见到的都是想生儿子想疯了人。
“可是我来黑市,一直有戴着面具啊。”
身份毫无预兆地暴露,李海棠也是无语,走到哪里都被人认出来,感觉不太好。
公众人物,做点坏事,马上被传播到人尽皆知。
“你来黑市,就有手下送信了。”
流苏好奇地打量李海棠,她猜测李神医会来这边寻药方,刚刚她还不是很确定来着。
和李海棠不同,流苏不喜欢治病救人的方子,她喜欢研究毒物,她有一个宝贝小罐子,里面是用毒饲养多年的蛊虫。
“流苏,求子药方真的对女子身子没危害吗?”
二人见面,没有紧绷的感觉,就好比相识多年的老友,气氛很是轻松。
算是同道中人,药方是给表嫂吃用,李海棠对此不了解,只想求一句实话。
“告诉外面的人,今日到此为止,最后一份,已经送出去了。”
流苏拍了两下手,对上楼的丫鬟交代。
她给李海棠倒了一杯桂圆茶,回道,“是药三分毒,说对身体没一点损害,那肯定是骗人的。”
生子药方,会耗损妇人的元气,产子后,或许有几年无法受孕。
所以,有人求药,流苏都会问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