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她准备去海边捡一些,然后靠着大日头晒干,留着以后做干货。
现下,蛮族和大齐关系紧张,两国已经限制了交易,海参这等物品,基本上在边城绝迹。
尽管有心里准备,在海边看到厚厚的一层海参之时,李海棠还是激动了下。
渔民知道这玩意能吃,夏日切成小条,偶尔炒个大葱,但是论滋味,真比不得虾蟹,海边能吃的太多了,海参无人问津。
李海棠打下手,炖鱼的活计就交给自家野人夫君,而卢二愣子本着君子远庖厨态度,对着大海吟酸诗一首,听得李海棠牙疼。
同时,也让她明白一个道理。无论多么接地气的读书人,骨子里都改变不了对风花雪月的向往,卢元卿也是个俗人。
“夫君,我作诗比卢元卿要更胜一筹。”
风轻云淡,赤着脚走在海边的细沙上,李海棠忍不住发出一串笑声,听得萧陵川频频回头,他卷着裤腿,被自家娘子拉来做苦力。
素日,女子要衣着整齐,就算村里人农忙,也是不露脚面的,而在海边,入乡随俗,脚陷入沙子里,无人注意。
萧陵川手里拿着一个竹筐,用两根长长的竹筷子,夹起海参,空中一扬,海参稳稳地落入竹筐中,不曾掉落一个,他的小腿上肌肉轮廓分明,看着就很有力量。
“那娘子就作诗一首,让为夫品鉴一番。”
萧陵川抬起头,沉声道。
远处海天一色,一眼望不到尽头,海面波光粼粼,上空是成群结队的海鸥,如此美景,在污染严重的二十一世纪很少见,李海棠用手顺了顺胸前,突然有了指点江山的豪情壮志。
她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抬起一只胳膊,抖了抖,饱含深情地道,“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李海棠眨眨眼,抄袭古人,没有什么心理压力,可后半句是“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