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娶我!”
张如意相当气愤,认为卢二愣子没有责任感,虽说,她把他摸了,那也是他自己先摔倒造成的连锁反应,能怪他吗?
“他白得我这样二八芳龄的佳人,不但不知道感激,见到我就和老鼠见猫一样!”
想到此,张如意心里非常不平衡,她这人就这样,越是得不到,越想弄到手,尤其是,卢元卿本来就是她看上的人!
李海棠一脸黑线,不愧是好姐妹,张如意这脸皮真厚,仅次于她。
几日不见,张如意话格外多,说起府上新鲜事。前段时间,张如意的姨母派人给她送了一马车的东西,还要把身边的婆子留下作为她的教养嬷嬷,以防她嫁到高门,礼仪一塌糊涂。
“我好说歹说,才把人劝走。”
在北地几年,当初在京都学的规矩忘了个差不多,张如意不想让自己遭罪,之前她不得祖母喜欢,就因人跳脱,经常犯事,被罚到祠堂跪祖宗。
“如意,你不打算回京了吗?”
明年是张峥连任的第五年,貌似要回京述职,是继续回来任职还是留在京都步步高升,还不好说,如果张如意非要嫁卢元卿,怕是要被张家忽略。
“北地好,自由自在的,我娘给我留下的嫁妆,够我花用一辈子了。”
回京之后,住在张府一亩三亩地,整日和堂姐妹斗心眼,张如意清楚自己的斤两,她是急性子,不是白莲花的对手。
张如意说起自己的打算,突然想起来,问李海棠道,“你夫君好像还没回来,你一人独守空房,是不是很寂寞?”
“空虚寂寞冷。”
李海棠不否认,尤其是晚上,那冷风钻到内室,冻得人睡不着。
平日还好,就是女子每个月都有被折磨的那么几天,李海棠心浮气躁,腹痛难忍,只想缩在她家野人夫君怀里,安安稳稳地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