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哪一家真正地独霸朝堂。但是如今却是大不相同,虽然看似还有四大世家残存,但是萧家亦是日薄西山,说不定哪天就会被找到由头诛族。而胡家和范家却是墙头草,如今成了韩家的走狗,你们仔细想想,立国至今,有哪一家的权势有如今韩家这般重?又有哪一位大臣的权柄有今日韩玄道这样大?”r
方立叹道:“权臣乱国,国将不宁啊!”r
听得里面话语的燕帝手拿酒杯,禁不住微微点头,随即将杯中酒一饮而尽。r
“权臣乱国倒也罢了,我倒是担心那韩玄道权柄大了,会危及圣上!”说到这里,苏子文声音缓了缓,轻声道:“起不臣之心啊!”r
方立猛地一拍桌子,厉声道:“他想要做乱臣贼子吗?皇族大道,授之天统,若事韩玄道想做乱臣贼子,天下人人得而诛之!”r
侯宽立刻道:“方兄不要这般叫嚷,小心隔墙有耳!”r
方立冷笑道:“我方立敢这样说话,就不怕被人听见。大燕国固然有贪生怕死之辈,却也有不怕死的。我们这些读书人,就是要畅之教化礼制,维护正统!”r
侯宽拍案而起,沉声道:“你说谁贪生怕死?”r
方立冷笑道:“既然不怕死,又为何害怕别人听见!”r
侯宽亦是冷然道:“害怕人听见?若是这番话能够道之有用,便是拼了一身性命,我也敢当众而言。就只怕说出这番话,非但没有丝毫作用,反倒会被奸佞所害,有用之身白白葬送。我侯宽今次入京赴考,不为其他,就是要中榜入朝为官,为保正统大道尽一份力,若是有朝一日能够进入殿堂,必会与权党争锋相对,恳请圣上铲除朝中奸佞!”r
方立闻言,先是一怔,忽地整了整衣衫,深深一礼,道:“侯兄,方立口无遮拦,还请侯兄不要责怪!”r
侯宽急忙扶住,道:“方兄也是正直之言,侯某岂敢责怪。只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