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大世家,但是韩漠却还没有糊涂到想要萧怀yu死去,而且在他内心深处很清楚一个现实,萧怀yu是大燕的一根擎天柱,当这根柱子倒塌了,燕国将陷入前所未有的困境之中。
所以他无论是从个人对萧怀yu的敬慕出发,还是从整个大燕国的国家利益出发,都不希望萧怀yu出现任何危险。
他现在甚至在心中怒骂着太子的愚蠢。
如果太子真的是为了个人的利益而要铲除萧怀yu,那就等于是自毁长城,是亲者恨仇者快的糊涂事!
深吸一口气,韩漠终是苦笑着摇摇头,检查了一些捆在脚腕子上的裹tui,确定裹紧,有将双手绑布护腕扎进。
他知道,自己现在要做的,那是许多凡人们想到不敢想的事情,在大雪寒冬时节,攀登两千米的高峰,这对于普通人来说,那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但是他现在只能去做。
或许是因为心中对萧怀yu的挂念,又或许是绝巅之上确实给韩漠带来了巨大的好奇心和吸引力,如今身处天涯峰脚,他已经不打算后退。
我既来之,不惧一切!
从腰间拿下酒袋子,仰首饮了一大口。
这是军中最常见的烈酒,军中的将士们称它为“古城烧”,酒水入口,从口中直烧到肠子里去,男子汉当饮烈酒,而此时烈酒更能让身体暖和起来。
连饮两口,韩漠感觉到身上的血液似乎燃烧起来,他这才从自己身后的xiǎo皮袋子里,取出了自己早就准备好的工具。
这是两只铁钩手,有五个戒指般的五孔,刚好戴进五指之中,而前面是长处手指不少的五根铁钩子,戴在手上,就如同多了五根手指,前五根铁指,后五根rou指,铁指没有rou指的灵活,但是锋利无比,rou指无法扣进的地方,铁指确实能够轻易穿透山壁,深入石壁之中。
这本就是在东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