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吗?今日为何要朕的意思?”
“回圣上,五艘战船若要修缮,也需不少银子,臣是在考虑,如今边关情势不同从前,凡事都要以西北军为先,却不知户部如今是否还能拔出银子往东海去修战船?”萧怀金瞥了韩玄道一眼,冷冷一笑,继续道:“若是因为工部的事儿,到时候户部缺了银子,往西北供给不少,微臣担心户部到时候要责怪工部胡乱花银子了。所以微臣斗胆,此事请圣上做主!”
皇帝“哦”了一声,望向韩玄道,平静道:“韩爱卿,你如何看?”
韩玄道出列道:“启奏圣上,萧尚书所言,倒是让微臣颇有些诧异。今年工部立项甚多,工部的官员,那也是每日里都往户部催银子。说句不怕圣上降罪之言,工部有几名官员,几乎是日日在户部蹲点,时时催促着工程款项,微臣都想让工部立项,给几位工部的官员在户部衙门里修建几间院子,也好让他们就在户部衙门住下算了。若是工部有这个立项,微臣便是砸锅卖铁,那也是要将银子筹措给工部……!”
他这话一说出来,顿时朝上便有不少人笑起来,本来僵硬无比的气氛,顿时缓解不少。
萧怀金闻言,不由狠狠瞪了韩玄道一眼。
“今日萧尚书因整修几艘战船却要请奏圣上,微臣更是诧异。”韩玄道缓缓道:“工部往户部催其他工程的银子,从未有过担心,却为何因为修缮几艘战船,却要担心日后户部会因为缺少银子而找工部的麻烦?此……微臣实所不解!”
萧怀金皱起浓眉,拱手道:“回圣上,臣只是奇怪,如今东海镇抚军并无战事,却为何战船总是破损?年年都要往朝里要银子修战船……臣是担心,我工部若是年年以这个理由往户部要银子,恐怕户部的同僚会有厌烦而已!”
“比起修缮战船,臣倒是厌烦萧尚书派人在户部天天催要银子。”韩玄道平静道:“而且萧尚书似乎还不了解东海水师的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