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庆国朝廷明文禁止不许地方官府开采,可是中山郡三县官员,却是置若罔闻,大肆开采……那三县的知县,争荣比富,什么地方都攀比,此事后来惊动庆国朝野,朝中派出钦差下去调查,据说当时结果出来,那钦差竟是惊得一个时辰说不出话来。那三县县令攀比姬妾,最多的一个,竟有三十七人之多,而且每一个都置办宅子,那些宅子任意一座拿出来,都是要耗费几千两银子,可谓是奢靡无度了。据说在中山县治下,有些百姓不堪压榨之苦,欲要上京告状,被他们得了消息,挡在道上,准备进京告状的十几名百姓,硬是在光天化日下,当着无数百姓的面,活活被打死!”他说起来,竟是显得有些气愤,实际上以上欺下贪污纳垢的事情他也做得不少,但是说起那几名县令,萧怀金眼中竟是显出怒火来。
或许在他心中,那些大贪的事儿,只能是位高权重者能干,小小的县令竟是那般奢侈狠毒,那却是很不适合的。
“后来这事儿查出来,庆国管理吏治的监察院欲要查办,却不知为何,突然中止查办,那三名县令竟然没有受到惩处,依然无法无天。”萧怀金握着拳头道:“那自然是他们买通了朝里的人,而且……他们似乎也都是后党的人!”
萧太师微微颔首:“由此可见,庆国从上到下,那都是烂到骨子里了。上有崇仁帝如此昏君,下有欺压百姓的刁官,更有后党乱政,如此国家,腐烂到根基,所谓的上国之邦,那也不过他们自己给自家挂上脸面而已。他们的骨子里,已经是虚弱不堪。”顿了顿,才向萧怀金问道:“如此不堪之国,为何魏国要穷尽十年之力整备,到今日才发难?为何怀玉手掌雄兵十万,却不敢北上?”
“因为……商钟离?”萧怀金小心翼翼地道。
萧太师叹道:“当然是因为他。商钟离是庆国最后的一根支柱,商钟离一倒,整个庆国也就垮了!”他的目光如冰,嘴角却又带着一丝冷笑:“我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