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澜?”
韩玄道并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沉思着,神情凝重,许久之后,才缓缓摇头:“应该不会……庆国派出使团来,挑选的使臣一定会非常谨慎,至少作为使团的正使,西河王爷绝不会愿意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
“云沧澜呢?”韩玄昌皱眉道:“这个人是否有可疑?只是……此人曾找过漠儿,要漠儿出动西花厅的人手保护使团的安全……他既然这样做,那应该不会挑起这场变故吧?”
韩玄道冷笑道:“有些事儿,那是谁也说不清楚的。实以虚之,虚以实之,或许那只是云沧澜做出的一个假象,目的就是为了让我们相信此次变故不是由他策划!”顿了顿,才缓缓道:“如果按照胡大人说法,外人没有机会下手,那只有可能是庆国使团内部有人搞鬼!”
韩玄昌坐在椅子上,沉吟了片刻,才道:“大哥,究竟是谁毒杀安玉清,如今并不是最重大的问题,目前最紧要的,是接下来该怎么做。安玉清一死,与庆国的谈判势必困难重重,我们该如何做?”
韩玄道微微颔首,“要想让谈判继续下去,必须要解决这件事情。如果能找到毒杀安玉清的凶手,交给庆国方面处置,自然是一个极佳的方法,或许能够让此次谈判继续下去!”
韩玄昌苦笑道:“大哥,其实你我都知道,且不说是否真的能够找出凶手,即使能够找到,只怕也觉不好对付。能够在四通馆悄无声息地毒杀安玉清,这伙势力必定非同一般,想要揪出来,极是困难,他们既然敢动手,想必考虑到诸多的细节,要想找到真凭实据……!”说到这里,微微摇头。
这一点,韩玄道自然也是很为清楚的。
如果不是庆国使团内部之人所为,而是其他势力毒杀安玉清,那么能够在森严戒备之下潜入四通馆下毒,这股势力的计划当真是周密到极点,能够策划如此严密的计划,也就绝对能够抹灭留下的任何一丝一毫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