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连是什么样的案子都没告诉你?”韩漠冷冷一笑,道:“凌大人,或许你还不知道,今日要审的对象,那可是我韩漠!”
“什么?”凌垒大吃一惊,神色豁然变了。
贺学之忙上前来道:“凌大人,事情你也想必清楚。韩将军初来夕春县之时,错手杀死一名衙差,那衙差叫宋车儿,是夕春县衙的都头。”
韩漠淡淡笑道:“世伯,你又说错了,我不是错手杀人,而是有意杀人的!”
贺学之一怔,神色随即变得有些难看。
凌垒立刻道:“有这事儿,我知道这事儿。那宋车儿欺辱妇女,被韩将军看见,一刀给砍了……怎么,这事儿也要审吗?这……这不是瞎胡闹吗?”
韩漠闻言,心中顿时对这个太监还是生出大大的好感。
贺学之打从心里那是瞧不上这阉人,但是如今这阉人恰是监察使,虽无多大势力,但却是一道极为有效的牌子,所以笑道:“我也是这样认为,韩将军为公杀人,平息民怨,那是大大的好事啊。不过……据随同宋车儿一同前去执行公务的衙差们所陈述,这事情中间,却是另有蹊跷!”
“什么蹊跷?”凌垒皱眉问道。
这一阵子他身为监察使,人人见他都是恭恭敬敬,在春园那也是好好地滋润了几日,所以他现在倒是有了几分官威。
往日里若是见着韩漠和贺学之这样一干人,那自然是卑躬屈膝恭恭敬敬,但是短短时间的锻炼,已让他陷入了监察使这个身份,所以说话也是颇有底气。
“据那帮衙差所说,韩将军……是因奸杀人!”贺学之故作为难道:“所以两下各有说辞,一时不好决断,而且宋车儿的家人数番上告,夕春县城都是知道这事儿,若不好好审理,还韩将军清白,只怕老百姓心中的疑团不解,这就不是什么好事了。”
凌垒摇头道:“韩将军的为人,本官是知道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