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不成体统了。贺学之神色一变,忽地沉下脸来:他在这边,可是逞足了威风!
韩漠不动声色,哦了一声,问道:世伯,他又在这边折腾些什么?
贺学之长叹一口气,道:京里派来的官,路途遥远,我们这边也是好生伺候着。苏克雍是圣上派来查案的,这宜春的官员自然也是全力配合。许多账目本不是苏克雍职权范围所能核查的,但是为了证明宜春官吏的清白,倒也处处忍让,由着他在清吏司衙门折腾各项账目,这不说进项,许多涉及到工程出项的账目也任由他核查,清吏司衙门的官员也算是做到仁至义尽了。
韩漠叹道:本就要以和为贵啊。我来这里,就是想灾情早日渡过,诸事顺顺利利地过去就好,大家和和气气,那才是上策啊。
贺学之眼中划过一道光,叹道:谁说不是。我的心思,与世侄的心思那是一般无二。这个时候,大家和和气气,井水不犯河水多好?可是苏克雍自持是圣上派遣,在那清吏司衙门内,今天骂这个,明天骂那个,丝毫不留颜面,口出不逊,没有丝毫口德。这清吏司衙门的官员也都是饱学之士,那也都是有着自尊的,苏克雍证据没找到证据,只是一味地诬蔑,一味地诽谤,清吏司衙门上下那可是怨气大生啊。清吏司贺达是我外侄,昨夜还来我府里痛哭一遭,只说这苏侍郎目中无人,将清吏司衙门的官员都当成了罪犯看待,我那外侄也是心高气傲之人,被他连番羞辱,那是一肚子委屈说不出来啊。
原来如此。这样说来,苏侍郎还真有些过分,都是为朝廷办事,没有证据,岂能随意诬蔑,苏侍郎真是大大不该。韩漠立刻道。
贺学之轻叹道:世侄年纪轻轻,却是知情知礼,那苏克雍的年纪,可是白活了。
监察使凌大人就不管管这事儿?韩漠问道:凌大人负责监察吏部官员查案,苏克雍如此妄为,这凌大人是要出面的。
贺学之笑道: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