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般盯着廖甲,慢慢把那老鼠放在口中,连皮带骨一起嚼。
凡是看到这这一幕的,都大惊失色,胃里的酸水往上涌,他们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酒楼,半路上还能听见哇哇的呕吐声。
廖甲却是脸色不变,盯着刀疤,直到他咬下去一半,再将死老鼠吐出了。
“喔,原来你们是……流……氓啊!”
“好说好说。”刀疤用短刀剔牙,然后冲廖甲拱了拱手:“这位兄弟是……”
廖甲双手抱拳,气沉丹田,口中吐出两个字。
“同……行。”